第125章 选择的代价

夜幕低垂，大湾区的城市灯火通明，像一片星海坠落人间。顾寻推开酒店的落地窗，冰冷的夜风卷起他的衣角。他低头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目光深邃。

 这场对峙已经接近尾声，却没有他期待的胜利。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顾寻没有回头，却能清楚感觉到那个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林绾绾的声音清冷，透着一丝颤抖，“顾寻，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顾寻缓缓转过身，黑色风衣的下摆微微扬起。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眼中藏着的东西却复杂得让人无法直视。

 “绾绾，你知道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说，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如果不放手一搏，所有人都会被拖下深渊。”

 林绾绾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看着顾寻，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痛苦。

 “可为什么是你？”她咬牙问道，声音带着哽咽，“这件事明明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为什么要用你自己去赌？”

 顾寻沉默片刻，走上前，缓缓握住了林绾绾的手。他的手掌冰凉，但却带着坚定的力量。

 “因为我欠的债，应该由我来还。”他说，声音低沉却坚定，“我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这条路。现在，我也必须走到最后。”

 林绾绾抬起头，眼中已是泪光点点：“可我不想失去你，顾寻。我真的不想。”

 顾寻抬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目光温柔而沉重：“绾绾，我也不想失去你。但如果我现在退缩，你会原谅我吗？”

 林绾绾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声地摇头。

 “不后悔了吗？”

 林绾绾的沉默让顾寻露出一抹苦笑。他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