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第3页)

 放倒他的自然是季宴时。 

 沈清棠侧头,看着离自己一步远的季宴时,失速的心重新平稳下来。 

 随即挑眉,纳闷道:“糖糖和果果呢?” 

 除了她生病那段时间,他一向不离两个孩子左右。 

 季宴时没说话,依旧没什么表情。 

 沈清棠跟他朝夕相处,很容易在“没表情”中看出他真实的情绪。 

 他在不高兴。 

 沈清棠挑了下眉,没再追问。 

 眼下不是闲聊的时候。 

 她侧头看向沉着脸,至今一句话没说的县令。 

 不止沈清棠,看热闹的多数人此刻都看向县令。 

 目光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 

 王员外方才的话以及此刻县令夫人的言语和作为都跟县令有关。 

 他们两个人简直是将县令身为男人的尊严反复践踏。 

 县令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习以为常,除了脸色阴沉了点儿,基本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他没理会众人的目光,侧身朝陈小公子扶着的老人开口:“陈老,王之敬亲口供述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恰好近日本县衙也收到一部分王之敬欺行霸市、行贿、强占无辜百姓土地的状子和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