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第2页)
那日,沈清柯觉得自己的心比外面的天还冷。
他在屋脊后藏了许久。
听到了很多秘密。
县令之所以失态到在考院内商量是因为他们原定的县案首人选出了问题。
被扭送到衙门三个到沈家铺子闹事的人里,其中个穿学士服的就是他们内定的县案首。
而另外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内定县案首的保人。
三个醉汉因为闹事被打了板子,根本坐不了板凳,自然无法参加第二日的考试。
再怎么内定也不能让一个缺考的人当县案首。
县令最气的是,人还是在他地盘上被打的。
都知道县令那两日忙着县试。
像醉汉到商铺闹事被打这种小事,根本到不了县令跟前,县尉或者典史直接就给办了。
在北川县,县令最大,是一县父母官,相当于县长。
县丞是县令的副手,算是副县长。
县尉和典史负责一县的治安和捕盗工作,相当于县公安局局长。
在北川,县尉和典史合二为一,甚至典史的权利渐渐比县尉还大。
而北川这几个一二三把手都属于不同的派系。
沈屿之之前虽是纨绔子弟,但对政系派系之争并不陌生,很快明白过来,一脸恍然,“难怪那日几个醉汉被打板子打的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