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第2页)

 可她一躺下去,原本她就因为纤细而不大,就更……

 “喂,你别……”

 “怎么好像没有了。”

 她蜷缩着身子握着他的手腕推拒,可是他低低的一声质问,她突然停止动作。

 嗯,她只顾着质疑的看他。

 什么好像没有了?

 流氓。

 顾唯一回过神后赶紧推他。

 傅景丰瞬间倒在她旁边,却立即又把她搂到怀里,望着屋顶问她:“躺一会儿行不行?就只这样?”

 顾唯一也挣的累了,就躺在他怀里不再动。

 “你别动。”

 顾唯一抓他的在拨弄她领口纽扣的手,提醒。

 “我看这纽扣怎么解?我好像都忘了。”

 傅景丰抬头,忍不住去仔细看那个纽扣。

 “你说只躺一会儿的。”

 顾唯一说。

 “哦,忘了。”

 傅景丰立即又躺回去,但是很快便又压着她,“我现在想温习下旗袍的纽扣解法,你帮我计时如何?”

 “……”

 她以前很喜欢穿旗袍的。

 就是又纯又欲啊,傅大太子爷特别喜欢。

 嗯,那时候爱他爱到他一笑,她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蜜果。

 突然的回忆让她暂时失神,直到他的手轻抚过她的眼角,她的长睫才颤了颤,回神。

 时间真残酷。


 让原本相爱的人变成这样不堪。

 想着她回城后他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从开始他的假装不认识到后来她恢复记忆与他相认,再到现在。

 那天机场的围堵,杜达传达给她的话,再到现在,他在她身上爱抚她眼角的泪痕。

 “想起什么?”

 傅景丰突然正经的低声。

 在她想起她穿着旗袍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他其实早已经想起。

 他是她的初恋,她自然也是他的初恋。

 他爱上她,一天比一天更爱。

 她每天为他精心打扮,给他热烈的拥抱。

 她说她想他,轻吻他。

 他忍不住思念的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手紧紧地扣住在她的头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下来,然后幽暗的黑眸更深邃了。

 “唯一,告诉我,你想到什么?”

 “傅景丰,我们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