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做马小玲的徒弟219(第2页)

小青的脸色此刻也变得极为难看，她咬了咬嘴唇，声音略微颤抖地回答道：“正如我方才所说，这便是天人五衰的征兆。而且……近来这些征兆发作得愈发频繁了，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呐！”

过了好一会儿，白素素才终于从天人五衰的征兆之中缓缓地回过神来。她目光直直地凝视着眼前一脸严肃的法海，眼中满含着复杂的看着他，起身缓缓的走近，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苦口婆心道：“法海，难道时至今日，你仍然不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吗？为何你还要如此固执己见、执迷不悟呢？你心中对于我们两姐妹的怨恨，我对许仙的情，已经足足折磨我们八百年了，到头来我和你都是大输家，只不过我输的心服口服，然而你呢，却始终无法释怀，依然苦苦挣扎在这无边无际的怨念当中。实际上，关于因果报应和世间轮回的道理，你本应比我更为清楚才对啊！”

法海紧紧地盯着白素素，他那张原本就显得有些刻板的脸上此刻更是充满了痛苦和迷茫之色。只见他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愤怒地质问道：“我就是放不下，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我这一生致力于降妖除魔，自以为秉持正道、坚守佛法，但如今却是道行不通，佛不能悟，理亦不明。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真的想不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魏婴突然歪过头来，目光清澈地注视着法海，缓缓开口说道：“大和尚，你可知道所谓的得道成仙，既可能重如泰山般令人敬仰，也有可能轻若浮云般微不足道。放与不放皆在你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