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呼百应余沉香

第一百二十七章 man,what can i say(第2页)

 只能用盾牌与重甲用命去换,以蛮力撕开明军的骡马车阵,再以重骑狠狠冲撞才能全歼敌军。

 主意定下,谭泰亲率全军出击。

 一半旗丁下马步战,一半旗丁骑马分成两队绕到明军侧翼。

 主将一声令下,数千骑兵踏动着融化的雪泥走出阵地。

 数千骑兵渐渐提速,逐次超越前方的步兵、包衣,干草与污泥在马蹄下掀起泥花。

 两股骑兵在明军骡车前分开,就像水流撞在顽石上被强制分流。

 然而骑射的射程并不远,骑手们只能在四五十步内射射击目标,

 密密麻麻的箭矢从头射下,砸在偏厢车与盾牌上叮当作响,好似炎炎夏日天降冰雹。

 “开火!”

 车阵中的呐喊声响起,能破甲的重火绳枪与弓弩大显神威。

 黄子龙扣动扳机,只觉手中的重火绳枪猛地向后一座,逸散的白烟从火枪尾部泄露出来,呛得他不由得咳嗽起来。

 但他隐约看见扣动扳机后的下一个瞬间,不远处的一个鞑子骑手的胸口爆开一团血花。

 耳边传来弓弩弹弦的清脆闷响,黄子龙扭头将射完的大铳递给车下的兄弟。

 后者给他投来一个急切的神情,并递上一支装填完毕的重火绳枪,“快射几轮就换我上!”


 “你别急,先让我急。”

 黄子龙接过枪支架在射击口,也不精确瞄准,对着密集的骑射队伍就扣动扳机。

 听到马匹的悲鸣尖啸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打死的,就当做自己又击杀一人。

 “砰!砰!砰!”

 重火绳枪相继喷出裹挟着白雾的铅弹,数名动态连成一线的骑手一瞬间溅起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线。

 前八旗奴隶深知若是车阵被破,他们这些被鞑子视作牛马的奴隶也免不了被屠杀,于是自发请战,接过玩家递来的步弓与盾牌奋力一战。

 黄子龙继续回身接过队友递来的火绳枪,这时几支箭矢透过射击孔飞入,一箭插入黄子龙的臂甲,一箭钉在板车上,一箭从他脑侧掠过,正中身后正在装填弹丸的玩家。

 “啊啊啊!马的傻逼鞑子射中我啦!”

 被射中的玩家气急败坏,一把扯出带血肉的箭矢,也不管伤口涌血,便抄起步弓来到骡车之间的缝隙朝外面倾泻箭矢。

 “狗鞑子尝我涂粪箭头!”

 『黄子龙』则是握紧箭杆折断,暂留箭头在胳膊上,继续架好枪支扣动扳机射出铅弹。

 战马被弹丸瞬间爆头,浓密的血雾在爆炸中心附近瞬间炸开。

 暴毙的战马低头倒地,高高翘起的马背在高速冲锋的惯性加持下将骑手向前甩飞。

 后方的战马闪避不及狠狠撞上死马的尸体,纤细的马腿发出清脆的骨折声,马背上的骑手惨叫一声,被迫跟随沉重的战马摔倒在战场上,旋即被后续的战马一脚踩烂脑袋。

 两队骑兵在车阵背后完成左右调换,但面前的明军阵地就像一座微型要塞,任凭他们倾泻多少箭矢也不能杀出破绽。

 纵使他们骑射命中明军,也会被还击的弹矢打落更多骑手,用征战多年的老练骑手换明军步卒,简直亏大了。